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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离
今朝花已落,明朝春又开。花期千百度,曾见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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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独秀x慕容情】情画(更新完结+小剧场)

章一
薄情馆要重新整修,闭馆一个月不接受任何来客。
薄情馆的破损没有预期中的严重,所以整修的工作还算顺利,比预期所用的时间少了很多。于是富长贵想着在馆里增添些新物件摆设之类的,换换薄情馆的气氛,看看能不能改变薄情馆的气场,不要再成为阴谋者铲除的对象。要不然再这么被人破坏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心力衰竭而亡。
不过这得要请示馆主,他可没有擅自做主的权利。
而慕容情听了富长贵的建议之后沉思了好久才开口。“吾知道了,增添物件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富长贵得到应允,便开始着手添置物品。
慕容情没多大的心思去理会薄情馆的事,不过他倒是趁薄情馆整修的这段时间回了一趟霓羽族圣地。
霓羽族圣地还是同以往的残破,渺无声息,若不是倒落的残垣断壁上刻画着精美的图腾,根本很难令人相信这个民族曾经和平而美好。
慕容情不喜欢回到这里,因为这里的一切一切无不在提醒着他是霓羽族的圣主阿多霓,这里有着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的责任同宿命。
慕容情没有呆很长的时间,看着立下的坟墓干净整齐,心知是那个人也经常回来打理便放心不少。

回到薄情馆时已是落日时分,富长贵站在门口等候他的到来,手中还拿着不知名的卷轴。
“这是什么?”慕容情问。早先在准备回来时,他已提前告知富长贵回来的时刻,所以见到富长贵的等候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手上的东西,分外眼熟。
“启禀馆主,这是今日有位身着黑衣的白发男子送来,说是要给馆主的。”富长贵说。
慕容情接过富长贵手上的卷轴展开。
那是一幅画。
“这画……”慕容情看着手中的画轴有些失神。伸手摩挲着已经泛黄的画纸,画卷的下端大部分有被大火烧焦的痕迹,画卷上的墨迹已经被水汽晕染,看不清真实的线条。似乎是某园子里的景致,因为上面有题字注明,但另外一个字已被烧毁,独有一个‘园’字。
画卷上所描绘的是雨天,满画卷的水汽氤氲,迷蒙了画卷中的景物,虚幻而不真实。隐约中似乎可以看见有人站在梅树之后,似乎在与什么人交谈,只可惜被水汽同梅树所遮掩,看不清容颜。而在画卷的上端提着“云影半晴开梦泽,菊花微暖伴江潭,故人今日在不在?胡雁背风飞向南。”的诗句。
画轴的轴木是用上好的铁杉木做成,以兰花雕刻其上,再以绘画此画的人画工极好,若不是被毁坏大半,那许就是不可多得的名画了。
“馆主,这画该如何处理?”富长贵问。这画送来时他有看过,觉得如此精美的画卷因收藏不当而被烧毁又被水汽晕染着实可惜。可这画若真放置在薄情馆,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只会贻笑大方。富长贵没有办法,只有请示慕容情。
“将它挂在废之间吧。”许久,慕容情才开口。

慕容情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
倒不是为薄情馆的生意有问题而操心[要操心也不是他操心……],也不是剑之初又跑到外面干涉武林中的事而烦心,更不会是为了该如何延续霓羽族圣主阿多霓的命脉而烦恼。而是他最近失眠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怎样都无法入眠,下意识中在排斥着些什么,好似怕睡着之后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这个现象一直持续好久,很快在慕容情那俊秀的面容上留下大大的黑眼圈。富长贵以为馆主是在为薄情馆的生意而烦扰,也急得团团转,一直叫慕容情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他就好。
可直到剑之初外出云游回来,慕容情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似乎还有更严重的倾向,所以剑之初在见到慕容情时当场吓到。“慕容,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吾也不知为何。你外出很久,一定很累了。废之间已经打扫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慕容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所以不想同剑之初多做谈论。
“可是见你如此吾很担心。”剑之初还是有些放不下,“不如你去找未央,让他帮你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放心,吾只是怕外出的你又会给吾带来什么麻烦所以担心得睡不着,如今你回来了,吾也可以安心睡个觉了。”怕剑之初再唠叨下去,慕容情挑了个剑之初可以接受的理由敷衍过去。
“是吾让好友担心了。”
“你知道就好。”

剑之初在进入薄情馆时见到了不少布置上的改动,有些惊讶,还以为废之间的布置也会有所变化,但依旧如初,没有改变。但刚平缓的心绪却还是让他看到了当初没有而如今多出的东西。
那是一幅画,一副早已被破坏大半的画卷。
“慕容,吾从未想过,你对字画,也有自己独道的见解。”剑之初看着挂在墙上的画卷,有些惊讶。他是不太懂得品味鉴赏字画,但明眼的人都看出这画已经受到严重破坏如同废品,不知慕容为何会将它留下。想着慕容平日里可是个长袖善舞的人,却不知会是如此思量的人,不由揶揄。
“……”慕容情早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如此听剑之初说起,有些羞恼,赶忙将墙上的画卷取下。“你够了啊,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取笑吾,你这么做对得起吾么?”
“是,是,是吾错了。慕容你别生气。”见慕容情要恼了,剑之初赶忙收口。
“……”慕容情收着画卷,并不言语。
“慕容,你不用收起来,吾不介意的。”见慕容情如此动作,剑之初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那番话了。
“不用,吾还是收起来的好,省得哪天你又拿此画调笑于吾。”将画轴绑好,放于桌上,慕容情给剑之初倒了杯茶。
剑之初听着慕容情如此言语,轻笑不言。
“剑之初,你外出……找到她了吗?”见剑之初同往日一般举杯品茶,面色依然从容,安然。慕容情有些不明白了,为何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放不下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并苦苦寻觅多年。
“还没呢。”剑之初回应得很平静。
“剑之初,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慕容情看着桌上的画轴喃喃,“是你的,终究有一天会到来,只是会在你所想不到的某个时间同某个地点,以你所想不到的某种方式出现。所以,又何必如此执着?”
“也许,不甘心一直等待吧。”剑之初放下茶杯,自嘲。
不甘心吗?
他又何尝甘心过?
难道身为霓羽族的圣主阿多霓,他就必须担起保护族人的重任,并与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女子成亲,延续阿多霓的血脉。
难道就因为被末世圣传的人所救,他为了报恩,就必须要学会冷酷无情,学会如何用最快最好的办法去杀一个人。
原来,他们都是冥顽不灵的人。
“吾不管你想怎么样,只要你别惹什么麻烦回来就行。”慕容情喃喃,眼中的流光渐渐迷蒙,再看不清事物,回应出的话语,连自己也忘知了是怎样的言语,顷刻崩塌。
剑之初轻笑,正想回应,却见眼前的翠绿身影忽然间倒下消失,剑之初一时失神,手早在思绪之前伸出,抱住那倒下的身躯。
看着窝在怀中熟睡的人,剑之初有些愣住了,随即无奈微笑。
他到底有多少天没睡觉了啊?
小心将人抱起,送回他的房中,让他安睡。
[ 此贴被知离在2012-04-15 10:36重新编辑 ]
不知,永远是最好的错过。
Posted: 2012-03-04 09:50 | [楼 主]
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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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
薄情馆最近的生意并不怎么好。
富长贵觉得很是奇怪,于是询问结账离开的客人。他们大都说经常在半夜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客人说在雪非烟泡温泉时看到有不明的人影闪动。很多的客人都问是不是因为薄情馆曾经是杀戮的战场所以有些怨魂不散。
流言总会在渐渐流传中成真。
眼见薄情馆往来的人客越来越少,把富长贵急得团团转,想找馆主商量,可馆主最近夜夜不能眠,身体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他有些不忍心增添他的烦恼,只好自己想办法。

夜里,万籁静寂,薄情馆内,只余晚风吹过屋舍时传来的细响。
富长贵蹲在柜台的后面有些昏昏欲睡,耳中的响动听起来有些模糊,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偶尔传来有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同细细的说话声,富长贵心中嘟囔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不睡觉,又说话又走动的,这不是扰人清梦么?
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富长贵走出柜台,想去劝劝这大半夜还没睡的客人。
富长贵刚走出柜台,迎面走来的人正在向他打招呼。
“诶?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吗?”
“是呀,香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呀?”富长贵迷糊回应。
“吾去雪非烟。”
“哦,那——”
呼————
一阵冷风吹过,吹断了富长贵那没说完的话语,眼前已再见不到任何人,富长贵却在冷风过后彻底清醒,不住的流下冷汗。
最近薄情馆并没用住客,那他刚刚见到了什么?
刚刚……他叫了谁?
香……公子?
香公子回来了?!
富长贵忙不迭地去追那消失的身影,但他一直追到雪非烟,却始终没有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甚至连半个人影也找不到。
夜里的雪非烟很冷,富长贵因为过度奔跑而流了不少的汗,如今被冷风一吹,吹干了身上的汗水,冷气逐渐侵入体内,富长贵冷得不住直打哆嗦。
“香公子……是你回来了吗?”富长贵小声叫着,看能不能听到香独秀的回应。可空旷的雪非烟没有任何的身影,又如何有人回应。
一阵冷风吹来,雪非烟上弥漫的水汽更加蒸腾,弥漫的视线中,富长贵见到了在水汽之后的人影。顿时一阵惨叫从雪非烟传出,响遍整个薄情馆,凄厉非常。薄情馆的掌柜富长贵,彻底晕倒了。

慕容情在做梦,他知道。
在漫天缥缈的的浓雾中,似乎有人在同他说话,他说什么慕容情听不清楚,也见不到人。只是那人用着极其哀怨的语气说着他根本听不清楚的言语让他很烦躁,想找到那个藏匿在浓雾后的人质问,但他如何寻找却依旧见不到人。心里更是着急,可越是着急,越是无法分辨眼前的人身在何处。
“你是谁?在哪里?出来啊。”慕容情忍不住,终于叫了出来。
“吾就在馆主的面前啊。”还是那无辜的声音。
“为什么吾见不到你?”一直探寻的脚步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慕容情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隐忍着的声音在不住发抖。
“馆主,吾明明就在你的面前,难道你都看不到?好令吾伤心。”
温软修长的手从浓雾中浮现而出,向慕容情伸来,慕容情愣了一下,却没有避开,任由指尖触摸上面孔,很是温暖。然后慕容情看着在浓雾中渐渐浮现出那个人的笑脸,依旧如初的潇洒。
“馆主,吾回来了。”
慕容情张口想说话,却被一阵剧烈的摇晃打断了,眼见眼前的景物开始消散。慕容情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任由碰触上面孔的指尖消失了存在的知觉。

睁眼。
见到一脸担心的剑之初。
“怎么了?”慕容情起身问。剑之初少有会到他的房中来的举动,大多时候都是他去废之间找他,除非逼不得已。是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睡了很久。”
“多久?”
“三天三夜。”剑之初没说,就好像停止了呼吸一般。
“如果让你一连十多天没睡觉,你也会这样的。”慕容情不以为然,看他那样,该不会以为他会一直睡下去不会醒了吧?“还有什么事吗?”
剑之初没听明白慕容情话里的意思。
慕容情见他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想发火,若是只为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来找他?
见慕容情隐隐要发火的迹象,剑之初这才明白过来,赶忙说:“富长贵病了。”

富长贵的身体一向很好。他从来都不会忤逆自己的意思,无论自己提出什么奇怪的营业额,虽然叫苦连连,但都还是尽力去达成。慕容情眼中的富长贵应是安静站在他的身后,办好他所吩咐的事情就好。
可如今见富长贵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慕容情有些于心不忍。
“富长贵,你好好休息,馆里的事情吾会打理好。”
“馆主……”挣扎着想坐起来。
“吾知道你担心馆里的事情。放心,吾是馆主,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馆主,我是想说……”
“馆内的的生意吗?待到你病好了,吾会让你完成当初给你的营业额。”
“……我是想说,我见到香公子了。”|||
“……”
见到本张口想说什么的慕容情因为自己的话而闭了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那直刺的目光令富长贵有些受不了,小心开口。“馆主……”
他该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吧?难道馆主不想知道香公子回来了?还是说,馆主不喜欢他越矩过问他的事情,而如今在思量着如何处罚自己?不要啊……
“你好好休息吧。”
在很久时间过后,在某可怜的掌柜以为自己此生无望的时候,慕容情只说了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慕容情离开的身影,躺在床上的富长贵欲哭无泪。他真的说了不该说的事了,馆主肯定是生气了。如今的他只希望自己的病千万不要好那么快,否则……他已经看到自己今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了。
[ 此贴被知离在2012-03-16 11:1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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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04 10:00 | 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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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
忙完馆里的大小事务,已是夜半时分。看来自己平日里把什么事情都丢给富长贵着实是辛苦他了。慕容情思虑着,将手中的账本收拾好,这才发觉已到夜半,而自己自从醒来就未曾洗浴清理,如今终于休息下来,便觉得全身上下不舒服,于是起身去了雪非烟。
夜半的雪非烟很安静,除了泉水冒出水面的声音,近几无声。
慕容情找了个靠里处的温泉,褪下衣物便入了温泉。
热水拂过身体,许久不见水的肌肤饮入大半的水汽,越发显得细致雪白,舒服得慕容情不由呻吟出声,很是满足。许是太久一直绷紧神经,如今难得有机会放松,慕容情泡在水中,不知觉间睡着了。

迷糊间,脸上传来一阵的搔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脸庞上抚弄,慕容情睁眼,见到那近在咫尺的面孔,吓得睁大了墨蓝的双目。
“哎呀,抱歉,是吾吓到你了。吾只是没想到,喜欢在夜半还在泡温泉的人除了在下,居然还有其他的人,所以不自觉间对姑娘有所冒犯,请姑娘别见怪。”面前的人口中虽说着抱歉的话语,但流连在慕容情脸上的手并没有收回来,反而更加的亲昵。
姑娘……
他有多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他了?而且还是从这个人的口中传出。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容情今天听到富长贵说起他回来了时,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认为富长贵是老眼昏花了才会出现幻象,难道如今他也出现……幻象了?
慕容情的脑海里百转千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眼前的这个人,但却理不出个头绪来,一时间无言,唯有保持着当初吃惊的表情。
“姑娘,你怎么了?”见慕容情瞪一直大眼睛看着自己,以为对方是被自己俊俏的面容所倾倒而呆滞住,香独秀的手握着慕容情唯有裸露在水汽之外的肩摇晃着。香独秀虽然对自己的面容很是自信,但再让人家这么发呆下去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而被香独秀这么一摇晃而清醒过来的慕容情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后,彻底暴走了。
姑娘!
又是姑娘!!
他哪一点长得像姑娘了?!
他的眼睛又长到那里去了?!!
化水成掌毫不留情地打在想要将他捞起来的香独秀身上。香独秀一时没有防备人家姑娘家会对自己出手,而此时的慕容情更是气极,手上的掌力用手了十分力道,香独秀顿时飞了出去,扑通掉入水中。
慕容情见此,纵身跃起,扯过放在岸边的衣物迅速穿上,跑了。
“姑娘……!”香独秀好不容易才从水中冒出,开口急忙叫唤。但听到呼唤的人并未回头,反而以更加快速地离开现场。香独秀想追上去,可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如此就冒然追去,怕是失礼,赶忙回到岸边扯过衣服,披上,也没顾上有没有穿好衣服就大叫着追了上去。
“姑娘……麦走啊……等等吾……”

一路跌跌撞撞追到薄情馆,香独秀好不容易才将衣服穿好,正想找寻那离开的身影时,却发现眼前早失去了那姑娘的身影,香独秀顿时呆住了,这人去哪了?
他该去哪找人啊……

第二日,天未明,富长贵从梦中惊醒,便见到馆主站在自己床边,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馆主在自己床前站了多久,富长贵吓得险些从床上摔下来。
“馆……馆主……” 富长贵少有机会见到慕容情如此,吓得直流冷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慕容情冷冷地问,他回来了也没告诉他,富长贵的胆子最近练得不错。[馆主,富长贵早跟你说过了,只是你不相信……|||]
“谁、谁……”富长贵已被吓到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了。
“香、独、秀。”慕容情一字一句说着。
“……”果然只有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馆主才会变得这么失常吗?“……这属下也不知情,在属下发现时,香公子就已经在薄情馆了。”
慕容情冷哼,许久才开口。
“找到他,然后带他来见吾。”

富长贵听慕容情这么说,怎么可能还躺得下去。待慕容情离开后也顾不上自己还生着病,赶忙跳起来到处寻找着香独秀的所在。可他找遍了薄情馆的每一个角落,就是见不到那熟悉的身影,雪非烟也没有到来的迹象,问往来的客人也没人见过什么举止奇特的人。
这下可麻烦了,他要怎样才能找到香公子啊?
正在焦急时又传来客人抱怨夜里有人说话的频率变多了。富长贵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他好怕自己会撑不到薄情馆的生意变好的那天了。

当富长贵终于再见到香独秀的时候已是在发生这件事后的很多天的夜里。
富长贵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觉,神经已经绷紧到一碰就会断掉的程度。富长贵终于在庭院中见到了正慢悠悠向雪非烟走去的香独秀。害怕自己一眨眼就找不着人了,富长贵连滚带爬地冲上去抓住要离开的人。
“嗯?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吾不是大夫,不会治病。你这样求吾,吾也没办法啊。”香独秀看着抱着自己快喘不过气的人,很是无奈地抚弄着额前的长发。
“不是……香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富长贵喘过气,赶忙开口。
“雪非烟啊。”香独秀不明白富长贵为何会认识自己,但想想以自己这么好的人缘,有人认识他便不足为奇了。
“香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你是说到薄情馆吗?吾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香独秀回答。
一个月?
那不就是薄情馆整修完成的时候吗?
“香公子,你回了薄情馆,为何不告诉我们?”这下富长贵想不通了,如果早知道香独秀回来了,也许馆主就不会彻夜难眠了。[富长贵,你这句话很暧昧……]
“告诉?”香独秀不明白,“吾来这里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又是谁?”
看着香独秀那迷茫的样子,富长贵觉得事情大条了。

“吾在薄情馆住的就是这个房间。”
当富长贵对香独秀表明自己就是薄情馆的掌柜,他有权利知道客人居住在薄情馆的哪一个房间,并要求香独秀带他去往他所居住的房间时,香独秀除了奇怪身为薄情馆的掌柜怎么会不知道客人住在哪一间房之外并没有说什么,将富长贵带到一间没有标明是哪个房间的高级住房,开口言明。
“你……住在这里?”富长贵一脸的不可置信瞪大双眼。
“吾如今就住在这里啊,有什么不对?”薄情馆在苦境富有盛名,他原本还以为有些夸大其实。但如今到来才发现如传说一般,有酒有乐,有景有韵,往来更有豪雄俊杰,雅士美人,往来笑语,畅谈是非。不但如此还有上好的温泉雪非烟,给客人安排的房间也是如此的精美优雅,令人去尘而忘怀。
虽然他初入住的废之间比这间差了些,但还是挺舒适的,不愧是闻名天下的薄情馆。香独秀对此很是满意。
“这……”富长贵顿时语塞,他总不能说这个房间是馆主的房间吧?若让馆主知道了,他不死也会被馆主扒层皮的。
不过,香独秀住在馆主的房间那么久,馆主都没有发现吗?
香独秀不知道富长贵的脑海里有这么多的思量,见他没再盘问,当下走了。
“香公子……你这是去哪里?”
“雪非烟。吾要去找一位姑娘。”
远远的传来香独秀的声音,很是欢喜。可富长贵却觉得,自己肯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 此贴被知离在2012-03-16 11:1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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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04 10:24 | 2 楼
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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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暂时只有前三章,后面的文章正在编排之中,此文的结局已经思虑清楚,不过也接受各位看官的建议,努力满足。目前正在努力更新中,只要不出意外就会来更新。
希望各位看官在看这篇文的时候不会再有那么大的怨念,但……那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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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04 10:34 | 3 楼
j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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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想說…阿香為何在雪飛煙見到館主…還像不認識一樣…叫姑娘…
原來…是失去記憶……經歷了什麼事嗎?真好奇。
看來又要上演一場追求記了吧。
那幅畫…畫的是蕪園吧,應該是阿香的畫作吧。只是為何被燒毀大半…?原因想必和阿香失憶有關吧。
只是那個送畫來的人…白髮黑衣…我倒是想不起來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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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04 14:12 | 4 楼
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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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还以为香公子成了阿飘……吓了我一跳~~
话说他失忆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啊~期待解答~> <
Posted: 2012-03-05 08:26 | 5 楼
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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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奇之后的发展。

期待楼主的更新…
Posted: 2012-03-09 20:36 | 6 楼
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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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引用第4楼jill于2012-03-04 14:12发表的  :
我還在想說…阿香為何在雪飛煙見到館主…還像不認識一樣…叫姑娘…
原來…是失去記憶……經歷了什麼事嗎?真好奇。
看來又要上演一場追求記了吧。
那幅畫…畫的是蕪園吧,應該是阿香的畫作吧。只是為何被燒毀大半…?原因想必和阿香失憶有關吧。
只是那個送畫來的人…白髮黑衣…我倒是想不起來會是誰???

呃,阿香的确重新追求了一回馆主,某人在写的时候也是很欢乐的,但其他的,某人还不能透露,慢慢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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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11 10:42 | 7 楼
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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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看官,前面的前三章重新修改了,有一些言语同互动上的修改,也许各位可以重新看一次,不看也可以,给各位添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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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12-03-11 10:45 | 8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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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
听着富长贵的禀报,慕容情沉思了好久,手中把玩的逗鸟棒终究放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忐忑不安的人,平静开口。“你说……他认不得你?”
“是……”富长贵小心应答,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虽然他心里希冀着香公子忘了自己没有关系,只要还记得馆主就没有问题,但……这可能吗?
“你说……他住在吾的房间?”
“……香公子是这么说的……”富长贵开始流下冷汗。慕容情不喜欢别人入他的房间,连剑之初也不例外。就算早初,香独秀同馆主的关系很好,富长贵也从未见过香独秀出入馆主的房间,他们见面的时候大多都在废之间。而如今香独秀在馆主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入住馆主的房间,馆主……会作何感想呢?
“吾知道了。”慕容情沉吟,“富长贵,你若再见到香独秀,不用带他来见吾了。若他问起身上带有赞羽优昙香味的姑娘在薄情馆何处,你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富长贵一顿,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难道香公子他又……
“属下知道了。”那不是他可以问的问题啊……

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有的时候,富长贵想不相信都没有办法。
夜里刚打点好馆里的事情,富长贵准备关门,却见到了站在门外一脸失落幽怨的香独秀当场吓了一跳。
“啊……香公子,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吾去找人了。”香独秀进了薄情馆,样子很是垂头丧气,“但没有找到。”
“这……”富长贵听香独秀自动提起此事,不知如何回应。
“掌柜,薄情馆中可有一名身有异香的姑娘?”香独秀看着眼前的掌柜,忽然想起,那日他追着那位姑娘到薄情馆就找不着了,应是藏匿在薄情馆之中。而眼前的人是薄情馆的掌柜,薄情馆的客人他没有道理不知道吧?[阿香,你住在薄情馆,掌柜就不知道|||]
看着香独秀那一脸期待的目光,富长贵连连后退,不知如何作答。“……身有异香的姑娘天下何其之多……我哪会知道公子所指的是何人,香公子,你别开我玩笑了。”
“真没见识,那可是赞羽优昙的香味,世俗女子的香味怎么能相比?是赞羽优昙。”梳洗着自己的羽毛准备入睡的骊大娘突然开口,把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富长贵一听便知道要坏事了,为了避免骊大娘被馆主红烧了,赶忙上去想堵住骊大娘的嘴,谁知晚了一步,鸟架上的骊大娘早随着吹过的风消失得无影无踪,远远的只听见骊大娘那气定神闲的声音:
“阿香,你不要以为你同那个卖咖喱的一样打老娘,老娘就会怕你们……”
……|||
富长贵心中默默流泪,他如今终于发觉,自己前世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才会有今生的报应。

已经习惯在天色即将变白时开门就看到香独秀一脸黯然地从外面回来,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没有找到那个身有赞羽优昙香味的姑娘。不过找到才奇怪。自从馆主知道香公子住在他的房间里之后馆主就没有回过自己的房间,天天在废之间里陪剑之初,如今更是连门也很少出了,怎么可能还会碰到?
而骊大娘每次见到香独秀这个样子回来,总是很神气的扇着那残破的翅膀。凌乱的羽毛失去了平日的色泽,到处是被拔光的痕迹,眼睛也黑了一边,虽是很落魄,但骊大娘却风姿不减,高叫着:
“哼,阿香你打老娘,你同阿三一样,打畜生真不要脸。”
“吾可是君子,怎么会做出打你的事?”虽然心情不好,但香独秀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它身上的伤又不是他弄的。明明是它自己去找乌鸦打架,还说什么要报仇的话,打不过人家就转嫁在他身上。
“香公子,你还要继续找下去吗?”看着香独秀天天夜里跑出去找人,到天快亮才回来,富长贵忍不住开口。先不说馆主有意避开香公子,就以香公子如此方法寻找,再用上十年也见不到梦寐以求的人,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大半夜还在外面走动的?
“当然!如此佳人,从头至尾吾只见过一面,而且吾居然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吾怎么甘心?”香独秀扶着大门,不住哀叹。“上天既然让吾动了真情,为何却如此残酷,要将吾与那拥有赞羽优昙香味的姑娘分开呢?”
“香公子,为何你非要找到那位姑娘不可?”富长贵好奇于香独秀为何如此执着,越矩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如今如此,当初亦如此,明明只见过一面,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却是如此心心念念。
“因为吾要对人家姑娘负责啊。”香独秀回答。
“……”富长贵在那一瞬似乎听见了什么绷断的声音。
负什么责?为什么要负责?
难道香公子对馆主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为什么香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他什么也听不明白?
富长贵混乱了……
“吾看了人家姑娘家的身子,在雪非烟。”很认真向一脸迷茫的富长贵解释的香独秀。
……
听着香独秀解释的富长贵彻底石化……

其实遇见慕容情是个意外。
香独秀的初衷,仅仅是访遍苦境的名山大川,温泉美食,薄情馆也在他的造访名单之中而已。香独秀从未想过世间真有人能入他的眼中,并不是没有见过美人,而是无人可以牵动他的心神。
本来,他一如往常在雪非烟泡温泉,只是奇怪于雪非烟今日怎么会多了些许奇特的香味,因为好奇而寻找的举动让他遇见此生能撼动他心神的人。
那隐于水雾身体隐约中可以见到那如雪的凝脂,安静熟睡的容颜中透着点点知足的秀美就已经夺去了他所有的视线。若此人完整出现在香独秀的面前,他已不知自己会有什么举动了。
香独秀自诩天下无人有相貌同才识能同他匹敌,但如今仅仅一个睡颜就已经如此牵动他的心神。他如何不倾心?
在那一瞬间香独秀明了,也许,他想用尽一生,只想守着眼前的这个人,再看着这安然的睡颜,便了无此生。

“香公子,也许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已经不在薄情馆呢?你没想过要到其他地方去找找看?”看着陷入美好愿景的香独秀,富长贵回过神,小心建议。他真的不想再因为香独秀而令薄情馆再永无宁日啊。
“可吾总觉得,那位姑娘就在薄情馆的某一个角落,也许如今正看着吾。”香独秀勾着胸前的金发,回答得很是认真。“吾甚至觉得,她也住在吾如今住的那个房间,不然怎么满房间都是赞羽优昙的香味?啊,难道是姑娘家倾慕吾这俊俏的容颜,所以经常趁吾睡着的时候偷偷来看吾?”
那是馆主的房间当然有着馆主的赞羽优昙的香味啊。
当然,富长贵只敢在心里念着却没胆说出。
看着又陷入自我状态良好的香独秀,富长贵心里生出了个想法,看是不是建议馆主先外出游玩一阵子再回来?

“你最近,不用处理馆内的事情吗?”看着悠然喝茶的慕容情,剑之初沉吟。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不用回自己的房间吗?虽然他并不讨厌慕容情陪着自己,但因为逃避问题而选择视而不见,他认为这不是处理事情的最好办法。
慕容情也知剑之初话里的意思,不过并不点破。“有富长贵在,不用操心。”
“薄情馆最近,很热闹。”剑之初听着骊大娘在大厅又在发表它的“高论”,沉稳的面容上有着些许的微笑。
“是啊,总会有些无事生非的人存在,想不热闹也没办法。”慕容情坦言。
“你不管管吗?”
“你希望吾管?”放下手中的杯子,慕容情看着剑之初,面色平静。慕容情很从容,想从剑之初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但除了沉静,依旧沉静。
“当然,你可是薄情馆的主人,再这么闹下去,恐怕薄情馆的客人会越来越少。”剑之初是为了他好。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开始管起吾的事来了。”
“吾是为你好。”
“知道了……”
[ 此贴被知离在2012-03-16 11:18重新编辑 ]
不知,永远是最好的错过。
Posted: 2012-03-11 10:46 | 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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